| ——摘自本文 |
慈悲的师父好!
同修们好!
我是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女大法弟子,今年七十三岁。在二十九年的修炼中,是慈悲的师父时时看护着弟子,加持弟子闯过了一道道险关,履行着自己助师正法、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。下面将自己的一些修炼经历向师父汇报,与同修交流,更希望通过自己的经历给害怕迫害的同修一点借鉴与启发,早日去除怕心,共同完成大法弟子的神圣使命,做让师父放心的大法弟子。
一、师父救了我好几次命
多年前的一天,我在大商场附近讲真相,遇到一位小伙子,他听我讲完后说:“我就想找个贵人哪。”原来,他宿命通功能开着呢,知道人类要有大灾难,吓的不得了,就想找个贵人救他。我说:“那我今天就是你贵人。”我就跟他讲,有大灾难时只有大法能救他,他很接受,他说:“大姐,你从那一路过,身上都是金光闪闪的佛光啊。其实你师父都救你好几次的命了。”我说:“小时候我总是死了活了、死了又活了的,那是我师父救的啊?”他说:“是啊,就是你师父救的。”
我出生以后就天天生病,我妈说我得一个叫大肚皮的病,脸焦黄的,精瘦的,成天往医院扛我,死过去一回又一回的。因为花钱看病,折磨的我父母吃不上、穿不上的,都没钱过年。有两次最严重的,一次都把我放地上了,裹尸的草都准备好了,就等着人没气后扔了。那时扔死孩子只挣一块钱,有个人为挣那一块钱,总问我妈我啥时候去。那时也看大仙,看看我,能动了,又好了。第二次,眼看又要死了,父母抱着我去县里一个挺有名的医生那看病,医生看到我后惊讶的说:“哎呦,这孩子都这样了,咋才来呀?这孩子可够呛了。这么着吧,死马当活马治,照肚子扎一针,给你包点药面回去吃,见到耳朵有血筋,就来一趟,没这种情况就别来了。”吃完药面后,真见到耳朵有血筋了,就又去了一趟,我就好了。
我三姨和我说:你小时候老折磨你妈,常年有病,把家都折腾穷了,都穿不上衣服了,穿包裹皮,过年都吃不上肉。三姨总告诉我:“你长大你可得孝敬你妈呀!要不你对不起呀!”我有时想,我家人身体都挺好的,咋就我这样哪?我妈在吃上都照顾我,我这个不吃,那个不吃,一九六二年困难时候,人家都吃薯秧子啥的,我妈都得给我弄点小米,因为我身体不好。
我二十岁左右上厂里上班,又得了血崩的毛病,经常月经大流血。有一次血红蛋白指标都剩两克半了,正常应该是十一到十五克,少于十克就是贫血,我差点又死了。输了一千四百毫升血,输了十多个人的血。因为大流血,我把县里的医院都住遍了。等我好了后,医生说:“那时我都不敢看,看到你的时候,(吓得)我的腿肚子向后转,没想到你还活了。”
从小到大,我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,连死带活的,人也长的又瘦又小。修炼后才知道,是慈悲的师父早就看护着弟子,救弟子的命,才有了我的今天。
二、幸得大法
我因为身体不好,也没少学气功,都没管用。后来我同事告诉我:大法好,学大法能成神。我还开玩笑的说:“哎呦,我还能修成神,还能上天。”虽然这样说着,我也去炼,抱着试试看的心态,一边看大法书,一边看师父讲法录像,我特别爱听师父讲法,觉的这个大法这么好啊!那时就是一个高兴啊,刚得法那种愉快的心情无以言表。
我每天早晨去附近的一所大学校园炼功点炼功,有两个男大学生教功。校园里开着花,环境很好,我的心情也特别好。后来学法的人越来越多,我们厂区也有了炼功点。同修们早晨在一起炼功,见面时,总有人说起自己受益的神奇事。
我一开始修炼大法,就觉的和以前学的气功不一样,我爱听爱学,师父也给我往外推病业。我以前怎么闹病也不发烧,单位医院有个规定,不发烧不给开病假条,我虽然病的特别难受,因为不发烧也开不来病假条。我刚一炼功就发烧了,头一次知道发烧的滋味,连骨头都是疼的。当时我重视学法,悟性还行,我想这是师父给我往外推病业,是好事。结果很快就好了。那时我还恶心,说恶心就吐,但不影响吃饭,说好就好。半年后,我的身体达到无病一身轻。
我高兴的到处讲大法的美好。我们厂区有个同事,炼功后发烧了,他说自己炼功前不发烧,这怎么还发烧了?不学了,与大法失之交臂。很可惜。现在看见他,我说:“大哥,你看我炼功身体多好!”有个同事开玩笑的说:“你看你,工厂花钱的时候你得病,现在自个花钱了,你没病了。”我笑着说:“哥呀,是,工厂花钱时我长病,现在我为啥好了?我学大法学好的。我要不学大法,我早死了。你也学呀,你学大法,你也好。”
三、進京护法
一九九九年“七·二零”邪恶迫害开始后,陆续有大法弟子進京护法,听到同修们一件件放下生死、可歌可泣的壮举,令邪恶胆寒,我为同修们高兴、感动,师父的弟子真了不起呀!我们大法弟子都应该進京护法,助师世间行。我悟到了,可不敢去,我很着急,吃不好,睡不好,着急的直哭,就觉的对不起我们的师父。
我的家庭情况,当时就觉的没我就不行似的,把家放在第一位。我想这不行啊,这么好的师父,这么好的大法,师父受冤枉了,大法被诬陷,因为小家影响大法弟子助师世间行,这不行!進京护法这是我一件最荣幸的事,还有什么比这重要哪?我就琢磨着哪天去。那时家里不是我管钱,我就攒点钱。
除了家庭,我哥也是我的一个压力,因为我一个哥是厂领导。厂里说:有亲属炼法轮功,要是上北京,就撤职。家人都说:你可别去呀,去的话,你哥那干部就得撤职了。我面对选择,还是决定去,还是师父重要,法重要,我必须得去。
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早上,我约了一位同修一起去。一走出家门,我就高兴的哭了,觉的自己能为师父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,能了了一桩心愿。到火车站,还遇到其他同修,上了火车,心情很复杂,因为当时形势很恐怖,上车还检查。但弟子们心正,师父保护,我们一路顺利到了北京。
下火车还碰到附近县的同修。路过天安门时,就看到有一对从农村来的夫妻同修被绑架了。大过年的干啥来了,就知道是法轮功学员。因为我怕冷,穿了个旧棉袄,象农村来的,我也挺担心的,害怕归害怕,能来证实法那心情是喜悦的。其他同修帮联系,到晚上给我们找好了住处。那时又累又冷,我还发烧,可算到了地方,歇一歇。可过了一会儿,有同修说这里不安全,还得走。上公交车会被查,就是步行,或坐小三码车。我们又冷又累,要是为其他事就支持不住了,因为做的是最神圣的事,多痛苦也坚持。大年三十的半夜三更,我们走在北京附近的小道上,真是“百苦一齐降”(《洪吟》〈苦其心志〉),但一想到师父,心里就暖呼呼,非常高兴。
到一个地方后,没躺多会儿就到早上了,又起来,准备去天安门。有自发协调的同修看有的同修没有横幅,把我的横幅给同修了,让我负责发传单,发传单比打横幅要危险。我想让我干啥就干啥,为别人着想。这次是坐车去,心里有点害怕,但我知道害怕也得做。在到天安门前一个人群最多的站,我们下了车,那是早晨上班时间,人特别多,同修们就开始打横幅,喊:“法轮大法好!”我在高处拿着传单,对着人群一散发,发时很神奇,传单到处都是,警察过来捡传单,没来得及顾我,我就脱身了。打横幅的同修被警察绑架了。我想天安门还有大法弟子,还接着做,自己就步行去天安门,一心就想证实法,做好这件事。
在那种恐怖的环境下,天安门广场到处是大法弟子,这一片打横幅高呼:“法轮大法好!真善忍好!还我师父清白!”那一片又开始打横幅高呼:“法轮大法好!真善忍好!还我师父清白!”那声音响彻云霄,响彻寰宇,那种震撼,用尽人类的语言也无法形容,我感动的直哭。有大法弟子打横幅,我就过去一起打,喊:“法轮大法好!真善忍好!还我师父清白!”那时大法弟子不管认识不认识,特别有凝聚力,整体配合的特别好。不认识的几位山东大法弟子要打一条好几米长的特别大的横幅,我赶快过去帮着拽,想赶快打开。我能干啥就干啥,直到被警察绑架。
大年三十去北京的同修特别多,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便衣警察,被绑架的同修被一辆接一辆的大客车从天安门拉走,满载着大法弟子的大客车数不过来,那场面太悲壮了。在车上有同修给警察讲真相,讲到有开天目的同修看到师父在和外国人讲话;看到师父在天安门广场上方看着大法弟子;有拉大法弟子的车走走就坏了;还讲师父的故事,说师父生活简朴,给孩子买两元钱的鞋,不买贵的,警察都默默的听着,不反驳。
后来听说抓捕到半夜十二点就不抓了,因为没地方搁人了。我们被拉到一个地方,有很多很多的同修,大家一起背《论语》、背《洪吟》,喊大法好。因为警察要把同修分开带走,同修们就胳膊挽着胳膊,腰抱着腰,不让警察把同修单独带走,因为人特别多,警察踏着我们后背上,给照相,识别人。我这一路都被同修们的正念正行震撼,感动的眼泪不断。
后来我和很多同修被拉到一个收容所,在里面晚上没有被子,后来给个破被子,又被拽走了,还开着门,开着窗户,把窗户泼上水冻上。大家早晨背法,喊大法好,讲真相。时间长了,这样背法他们也不让,派来一个排的武警,把大法弟子拽开,不让大法弟子在一起。几天以后,有的报名回家,有的被整走了。还问这个活动(背法等)谁组织的?没人吱声,有个小姑娘说“我”,他们就把小姑娘带走了。最初人挨人的屋子,后来人越来越少,剩五、六个人了,我们不报姓名,不报地址。后听说家里到处找我,到派出所找我,查我的名字。几天后,我和同修被带回本地。
我曾听到一个故事,这个故事我永远不能忘。说有大法弟子被抓進去迫害,在魔难中受不了了,说不炼了,走出监狱大门时,看见我们的师父了,我们师父为我们着急,眼睛里流出来的都是血呀。这个大法弟子看到后又回到监狱里。我听到这件事,心特别难过,师父为大法弟子过不去关着急啊。我一做不好的时候,我就觉的对不起师父。在救众生上,师父那么着急。看师父《对澳洲学员讲法》录像,我就哭,师父为了救众生,操尽了苦心。大法弟子做不好,师父着急。我就想,必须做好,回报师父,让师父放心。
从迫害开始,我就开始讲真相。那时候还上班,我在车间讲,走到哪讲到哪。那时环境也很恶劣,公安局的下来查,单位逼,家庭逼,再加上我哥那,压力挺大,但我就是坚持讲真相。有的同修说自己还没修好呢,还护法。我说:“这就不对了,护法还等着修好吗?等你修好,这个阶段过去了。没修好,咱们慢慢修。师父被陷害,大法被侮辱,大法弟子進京护法,有这个责任,咱们没修好,咱们修,这阶段不能错过,就应该去。”那时心性也不高,跟同修说也带着气,心想这么大的事还等修好再去?
第一次从北京回来,公安局、派出所的人让我们写保证不進京,还押三千块钱,说谁第二次去,这三千块钱就不给了。有没去的就领回了。我又一次去北京护法,钱就没领回来。我想:我去北京不比领三千块钱高兴啊。
市里要办洗脑班,不写不炼功保证的送洗脑班。我就写了。交上去后,他们说:你这叫写保证?你这是写决心呢。我说:这么好的大法,写什么保证啊。这样我就被绑架到洗脑班。那是市区挺偏僻的空房子,有警察、有各个单位派去的人,晚上睡觉还有警察在走廊站岗。我丈夫这次表现挺好,他去找我,说也没事,从单位把我给带走了。同修们在里面做好事,打扫卫生,有啥活就干,还给他们讲真相,很多人明白了真相,得救了,把洗脑班的头儿感动了,说:“大法好,你们要努力,好好学,好好炼。”
四、守住正念,就按师父说的做
刚开始没有真相资料,我就手写去贴,用浆糊贴。A4纸裁两半,白纸红字正体,总写,写的还挺漂亮的。民工在那修马路,我和同修贴的到处都是,一路能讲就讲,能贴就贴。有时有伴,有时没伴。有一次,我去一条主干道去贴,那里过往的人多,我想早点去贴,人少点。我正贴呢,土坡那边有个男的“嗷”的一声,我跑,他就在后面追,跑了很远,跑到一个小树林子里,我实在跑不动了,他追上我说:“你跑啥呀?”我说:“你追我干啥呀?”他不是想抓我,是个色鬼。他没敢动我。跑的我嘴酿白沫子,等我走回家,一天嘴里都有白沫子。
二零零八年要开奥运,体育馆旁边都是警察。有一次我在那附近讲真相,旁边有干活的,有个小伙子,表现特别好,我跟他讲,他也退了,我接着劝别人的时候,他还帮着我劝。他穿过马路走时还朝我乐呢,却是到警察那报警去了。我刚要走,警察到我跟前了,把我绑架到附近的派出所。我平时看《明慧周刊》很仔细,不管是病业关还是被迫害的交流,还是其它方面,做的特别好的我都多看几遍,脑子里都能记住。我被抓后,想起同修在被迫害时是怎么样能闯出来,怎么样能证实大法,我就借鉴一下。我就讲真相,见到警察讲,见到一般人也讲。没人时我就坐在那发正念,来人了我就讲。警察说:“你看看她你看看她,她一会儿也不闲着。”
他们让我呆的房间中用铁皮搁开一个地方,他们在外边说啥我能听见,我就到外边和他们接话。他们说:“太累了,成天让巡逻,累呀。”我就说:“你们知道吧,这都是邪*党-干的,这江大蛤蟆要是把社会领导好了的话,咱社会安宁的话,还用你去巡逻吗?是不是?咱们多好啊,安安定定的,你们也不用这么累了,这不就是坏人多吗,就让你们巡逻去,这都是邪*党-干的,它不干好事啊。给咱人民折磨的。”他喊:“住嘴!”我说:“你们不知道啊,我要不说你们知道吗?是不是这么回事啊。你们不知道,告诉你们,你们就知道咋回事了。”他们再来人,我还接话,讲邪*党-恶,讲真相。一个女警说:“你看她多胆大,她敢说共产党。”我说:“哎,共产党做那些恶事就不能说?谁作恶,咱都得琢磨琢磨,它作恶就不说了?不说你们不明白呀,谁好谁坏,你们要分清,善恶要分明。”他们一看,就不想让我在这呆了,往外拽我。我就不走,把我袄袖子拽开了,把我放到一个没人的屋,我就喊:“你们不要这样做,对你们自己不好,我们师父就是在救人,救度众生哪,你们得知道大法好,念大法好,保平安。我们师父不看你们过往之过,不管你们在历史上做过什么错事,我师父都不看,就看你们现在对大法的态度。我们师父就救你。”我不会讲,没把人家讲咋样,倒给我自己感动哭了,我在那哭,一边讲一边哭。
他们整不了我,把我们街道、社区的人找来好几个,劝我来了。我说:“你们来了,我没做坏事啊,我是好人,他们把我抓这里来了。”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。他们看不行,也走了。晚上十来点钟,警察把我送看守所。他们折腾了半天才把我送進去。到看守所里我还是讲。符合法的时候,师父都看护着。看守所没事就把派出所警察叫去,没事就叫去,给他们烦的。过了几天,就把我放出来了,是让派出所给我接回来的。
在里面时我和犯人说:“不一定哪会儿我就得走。”犯人说:“你咋那能耐啊,拘留你,还想几天就走。”我说:“用不了几天我就出去了。”真的没过几天我就回家了。在我走之前,又有一位大法弟子被关進来,她状态不是太好,我说:“别害怕,咱有师父,一定在法上,堂堂正正的闯出去。没事就背法,讲真相,发正念。咱们得做好,让师父放心,让师父高兴。师父在救咱们。别走人道。”她答应了。等我走时,她的状态还是挺好的。我走的时候,犯人们说:“她还没到时间呢,真走了。”
这次和警察打交道,这个派出所的警察都认识我了,在路上碰到都跟我说话。有一次在家附近,跟一位大学生讲真相,讲完忘给他小册子了,我就追大学生,没追上大学生,认识我的警察追上我了。警察开着车,问我:“你干啥呢?”我说:“救人哪。”他重复一句:“救人哪。”我说:“那可不,就是救人呢。你干啥去?”他说他干啥干啥去。我说:“小伙子,碰上大姨了,得救啊,大姨给你退!党!团队保平安。”我给他起个名字小亮,我说:“退出来啊,咱就得救了,大法就是佛法,谁听谁得救,谁听谁平安。不听就淘汰了。”他同意了,说:“注意安全啊。”开车走了。
这个派出所里警察大多都认同真相,就一两个警察不接受真相,半路看见我也不跟我说话,不看我。有一次,我和一位同修拿着浆糊,边讲边贴真相。有人告密了,警车到我们跟前“嘎”一声停住了,警察下来一看,说:“又是她。”问:“你干啥哪?”我说:“救人呢。”他们先搜了同修的兜,有几本小册子。我说:“那都是我的,与她没关系,别跟她说,你跟我说,我就让她陪着我溜达哪。”正这么说着呢,他俩把同修推上车了。我说:“哎,咋把她推上车了!”他俩在我和同修之间挡着,我忘了满手还是大浆糊呢,一手拽一个警察,“啪”一甩,把他俩还甩的挺远——这不是神通吗?
警察过来说:“哎呀妈呀,我咋一身大浆糊?”我乐着说:“你看你,别动我呀,我手上浆糊都让你抹去了。”我就把同修从车里拽出来了,我说:“没你的事,你回家。”我和警察说:“没她的事,小册子是我的,你让她回家,有事你就跟我说。”他们知道我那股不怕也不配合的劲。其实是我按法做,为同修着想,一切为他,我来承担。同修走时挺不好意思的,想回头和我一起走,我说:“没你的事。”我和警察说:“有事你就跟我说吧。这是我的。”他们说:“你走吧。我们拉你回家。”我说:“我不想让你拉我回家,我想自个走。”他说:“那你走吧。”我知道的是弟子按法做,师父救了弟子。
我觉的比起做的好的同修我差很远,我只是想告诉同修们,面对迫害没什么可怕的,真的被迫害,那就反迫害,就按师父说的做:一是不配合邪恶。师父在经文《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》中告诉弟子:“作为一名大法弟子,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?关键是有执著心,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,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。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、命令和指使。大家都这样做,环境就不是这样了。”二就是在那就是做好三件事。讲真相救人,发正念,背法,就做三件事。
每当发生迫害,我就按师父这句法去做“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、命令和指使”,再就是借鉴明慧网上同修们的反迫害经验。同修是师父的弟子,我也是师父的弟子,同修能做到,我也能做到。“怕”得修去,啥也不敢修啥呢?
(待续,明慧网第二十二届中国大陆法会来稿选登)